很少感冒,特别是重感。距离上一次重感大概7年前吧,那时,舍友不懂得关照我,是你,横跨了大半个广州,大半夜转公交换地铁,只为了送一盒药一支体温计,凳子没坐就被我赶你回去。你,没有生气。第二天舍友回家后,你马上过来照顾我,一夜没睡的帮我换毛巾,量体温。关怀备至。可是,时光荒芜,属于我的你不在了,唯有只剩下这一片记忆。
笑起来像个孩子,冷起来是个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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